“丁医生?叫什么名字?回头我经过的时候给你远远地看看面相,要是旺夫的可以借调过来。”
“借调?小酒馆里还需要医生?”
就丁秋楠那张脸,有什么啊?
要不是梁拉娣男人还在,倒是可以撮合一下你们俩。
少年不知少妇好,错把萝莉当个宝。
老袁砸吧着嘴,这徒弟没救了。
舔狗啊?
舔到最后一无所有,还让崔大可捡了便宜。
这会儿崔大可应该还在红旗公社呢吗?
不对,公社还没成立呢!
回头顺手给这个喜欢偷看寡妇洗澡,偷鸡摸狗的二流子给他办了,不就行了?
刘峰现在很是郁闷,空降到红山口机械分厂,刚刚想要做出点成绩,没想到就出了这种事情。
虽说部队里的人说明了情况,跟他没有关系,但是总厂那边的电话已经打过来了。
“是,跟厂里没有直接关系,部队里来人就是找南易回去询问案子的事情。我也不知道,对方也不能跟我说吧?”
挂了电话的刘峰,又拿起电话给大领导打了过去,“老领导,我想跟您询问个事儿是,我知道我不该问!我错了!大领导您别生气,我就是心里没底。是,不该管的别管,不该问的别问!道理我都懂,好好好,那就周日,我去您家里还是?小酒馆,行,我回头去订一坐!不是,杨为民他那边过去也不方便啊?我知道了,好的,大领导!”
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水,真正叫被骂的狗血淋头。
大领导居然让杨为民去订座,也不让他去表现。
杨为民在红星轧钢厂的办公室里,放下电话也在思索着,不过他能想到刘峰此刻的脸色一定不好。
马屁拍在马腿上的无奈。
“王秘书,娄董还没消息吗?”
“还没有。”
“这样,你去正阳门大街的小酒馆跑一趟,跟他们说,周日我们要订一桌,让他们尽管上!”
上头将他空降来红星轧钢厂当公方经理就说清楚了,娄振华只是名义上的私方经理,也就是董事,不会干预他的日常工作,只拿定息。
不过娄振华的秘书还是留在了轧钢厂里工作,人家也要养家。
“好的,厂长。”
王秘书其实很不想去小酒馆,只是如今寄人篱下,只能照办。
他留在轧钢厂里是娄振华要求的,杨为民没有正当理由是没法开除他的。
于是,娄振华的秘书就干起了跑腿的工作,今天给哪位领导送什么,明天给谁送什么就是他的工作。
“厂长,您找我?”
“钳工车间怎么回事儿啊?这次的任务多重要?每天那么多次品,让我这张脸怎么办?”
“厂长,是这样的,自从易忠海被定性为特务后,他的那些徒弟都被带去询问,回来后就各种纰漏不断,大家的士气都不高涨。”
“怎么?一个高级技工不在,都不会工作了?你去告诉车间主任,要是继续维持现状,就换人!什么东西?”
杨为民刚来轧钢厂,这些个人的任命都是娄振华在的时候任免的。
他没有大刀阔斧的换血,就是给他们留了面子的。
王秘书驱车赶到小酒馆的时候,许大茂已经离开了。
“徐掌柜,我是红星轧钢厂来的,这周日我们厂长要订一桌酒菜。”
“不好意思啊!这周日小酒馆休息一天,告示刚刚贴出去的。”
“就不能变通一下吗?我们可以晚上。”
“真不行,难得休息一天,就想着好好玩。”
“加钱呢?”
“抱歉,这不是钱不钱的事情,孩子们就想着周日出去踏青了,对不住啊!”
直到王秘书驱车离开,那些酒客才说开了。
原来有人一眼认出了刚刚那个人。
“娄氏轧钢厂的秘书,给人跑腿来了。”
“是刚才那个人?我没印象。”
“就是他,以前鞍前马后在娄家那位身旁,现在那人跑路了,苦了身边人。我听说娄公馆那些佣人都被遣散了。”
许大茂一路找到当初那条胡同,直到看到一个女人牵着刘光福的手经过。
“蓝姐姐要是一直在我们家就好了。”
“哪能一直都在啊?你们两个小伙子将来也得娶妻生子的。”
“什么是娶妻生子?我二哥吗?”
“对啊!光福将来也要长大的。你哥今天回来吃饭吗?”
“不知道啊!好久没有跟二哥一起吃饭了。”
女人微愣,旋即看向周围,这才牵着刘光福进屋。
还挺警觉的。
这个女人他有印象,没想到跟刘光福也认识?
胭脂胡同那家烟馆在谢灿被抓后,就被冲了,应该是没有地方安置了吧?
有烟瘾的人,不可能忍得了那么久的。
许大茂在外面等候了一些时间,就听到身后有脚步声,接着就看到那个女人关上门,步履蹒跚的离开。
这是烟瘾犯了吧?
前后像是两个人一样的。
这个女人就是上官晓蓝?
那个被郑朝山击毙的上官晓龙的姐姐,也是党通局那帮人经费的拥有者?
难怪夜狼经常去小酒馆,原来是自己错误领会了,他的真正目标是这个女人吧?
一路悄无声息的跟着上官晓蓝,七拐八拐的,经过了几条隐蔽的胡同。
最后在一家屠宰场后面的死胡同里,许大茂不敢贸然跟进。
接着就看到那个女人跟什么人说话,一只手突兀的从墙体内伸了出来,接着那个女人就摇摇晃晃的走了进去。
真会藏啊!
谁能想到一墙之隔的屠宰场后面别有洞天?
许大茂侧着身子接近那条死胡同,确定周围没有人后,这才慢慢移到那个位置。
就看到一扇铁门。
铁门中间明显有一个缺口,那只手估计就是从这个缺口里伸出来的。
他的耳力很好,能够听到女人下楼的声音,隐约还能听到来自地下的叫卖声。
原来自己一直想要寻找的地下赌场就在这里了吧?
许大茂记下方位,原路返回,朝着草厂胡同过去。
到了地方,左右四下无人,这才上前轻轻扣了一下门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