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章 名臣尽揽,齐心御敌(1 / 1)

【结识名将毋丘兴:身份(三国名将)】

【认可度:敬佩(我等丧家之犬,为胡人驱逐,居无定所,幸得郎君主持战事,终能团结一心,在下必以生死相负。)关系:君臣(已创建)】

【获得特殊增益‘武勇累进(进阶)’(体力、耐力、格斗技巧缓慢增加↑)!】

……

【结识名臣裴潜:身份(三国名臣)】

【认可度:赞赏(都是亲族,与其南下投奔荆州,不如跟随外亲博一番事业。)关系:君臣(已创建)】

【获得特殊增益‘政略累进(进阶)’(理政、安民技巧缓慢增加↑)!】

听闻毋丘兴、裴浅归附,卫仲道心中又是一喜。

毋丘兴,这可是历史上曹魏的边地将领,以刚毅果敢、治军严明着称。如今虽尚是少年,但那份与生俱来的坚毅气质已显露无疑。

加之沉稳善战的徐晃,以及擅长筹划理政的裴潜,他手下竟在短时间内汇聚了文武两方面的人才。

“得文行、公明、子恪(毋丘兴字)相助,此番御敌,我方更添几分胜算!”

卫信将三人和卫觊引入书房,屏退左右,直接摊开一幅粗略的河东郡舆图。

灯火摇曳,映照着五个年轻而凝重的面孔。

卫信指向地图:

“匈奴骑兵来去如风,利于野战,而我等新募乡勇,缺乏战阵经验,若与之正面交锋,无疑以卵击石。”

他手指滑动,点在安邑周边几个星罗棋布的点上。

“故,我意,当依托我郡历年修建的邬堡,层层设防,节节抵抗!”

早在百年羌乱之时,河东郡世家大族为自保,便多修筑邬堡,这些堡寨依山傍险,墙高池深,内储粮秣,是极好的防御支点。

裴潜闻言,清秀的眉头微展,接口道:

“郎君此策甚善。据堡而守,可抵消胡骑冲势。潜不才,于筹算调度略通一二,愿负责连络各邬堡,统一调配粮草、箭矢、伤药等军需物资,确保补给畅通。”

他思路清淅,立刻找到了自己的位置,正是发挥其细致、擅长管理的长处。

卫仲道赞许地点头:

“文行统筹后勤,我便无后顾之忧矣!”

随即看向徐晃与毋丘兴:“公明,子恪,练兵与临阵指挥,便仰仗二位了。公明经验丰富,负责主力乡勇的阵型操练与正面御敌;子恪勇毅,可率领精锐,作为机动奇兵,或救援,或袭扰,如何?”

徐晃抱拳,声如沉雷:“晃必竭尽全力,使儿郎们尽快形成战力!”

毋丘兴更是目光灼灼:

“兴领命!定不让胡虏猖獗。”

四人就着舆图,详细推演匈奴人可能进犯的路线,分配各邬堡的防御重点,商议信号传递、互相策应之策。

卫信虽初涉军旅,但凭借超越时代的见识和潜移默化提升的悟性,每每能提出关键建议,令徐晃这等未来名将也暗自点头,心道这位家主绝非寻常文人。

族兄卫觊更是赞叹,平日里文文弱弱的族弟,竟有这般能耐,如今大敌当前,兄弟倒是更加齐心对敌了。

这一番商讨,直至深夜方休。

送走几人后,卫仲道才感到一阵疲惫袭来,但精神却依旧亢奋。

经过这一个多月与蔡琰的恩爱磨合,以及日复一日的强化练习,他这具身体早已非昔日那般羸弱。

不仅沉疴尽去,更是气血充盈,筋骨强健。

尤其是弓术,在自身苦练下,已堪称小成,百步穿杨不敢说,五十步内箭无虚发已能做到。

他回到内院,书房内的烛火仍亮着,但卧房方向已是一片静谧。

走到门口,却见刁蝉端着热水,俏生生地立在门外等侯。

“郎君忙了一天,定是乏了,奴婢伺候您盥洗安歇。”

刁蝉声音轻柔。

卫仲道确实累了,便由着她伺候。

刁蝉放下水盆,拧干温热的布巾,替他擦拭脸和脖颈。

动作轻柔细致。随后,刁蝉又转到身后,为卫信解开繁复的腰带和外袍。

就在外袍褪下,露出里面单薄的中衣时,因动作牵拉,中衣的领口微微敞开了一些。

刁蝉无意间一瞥,竟瞧见了衣襟下线条分明的胸肌轮廓,卫信此刻充满了男性的力量感,与她印象中文人孱弱的形象截然不同。

“嗡”的一声,刁蝉只觉得一股热血直冲头顶,脸颊瞬间烫得惊人,心脏更如同揣了只受惊的兔子,砰砰狂跳,几乎要撞出胸腔。

她慌忙低下头,手上动作都僵住了,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。

就在这时,蔡琰的声音从廊下传来:

“夫君,可安歇了?”话音未落,人已走了进来。她显然也是刚收拾完,卸了钗环,只着一身素雅的寝衣,更显清丽脱俗。

她一进来,便看到刁蝉满脸通红、手足无措地站在卫仲道身后,而丈夫的外袍刚褪下一半。

刁蝉见夫人进来,更是羞窘,象是偷情后被抓一般神态不自然:

“夫、夫人……奴婢,奴婢是看郎君累了……”

蔡琰目光在刁蝉绯红的俏脸和丈夫敞开的领口间一转,心中已明了七八分,却也不点破,只是温婉一笑,对刁蝉道:

“恩,有心了。这里我来伺候吧,你也累了一天,早些下去歇息,不必守着,活儿是干不完的,莫要累着自己。”

“是……谢夫人体恤。”

刁蝉如蒙大赦,连忙躬身退下,几乎是逃也似的离开了房间,那窈窕的背影都带着几分慌乱。

蔡琰走上前,自然地接过手,替卫仲道将外袍完全褪下,玉指不经意地划过他坚实的臂膀,眼中闪过一丝柔情。

她扶着丈夫在床沿坐下,柔声道:

“商议到这般时候,定是耗了不少神,快些安寝吧。”

烛火熄灭,两侧罗帐缓缓放下。

黑暗中,不多时便响起了细微的声响。

锦衾摩擦索索,夹杂着难以抑制的纤柔声调。

所谓醉里吴音相媚好,蔡邕避祸吴郡多年,两个女儿也染上了一口娇柔的吴音。

蔡琰起初还顾忌着夜深人静,暗自忍耐,只从鼻息间溢出细碎的呜咽与娇吟。

但终究难敌那潮水般涌来的攻势,浓稠蜜意,渐渐化作了婉转莺啼,断断续续,羞怯难耐。

“夫君!”

声音通过门窗,隐隐约约传到了外间廊道。

尚未走远的刁蝉,正倚在廊柱下用手帕轻扇着脸颊,试图驱散那恼人的燥热之感。

忽听得屋内隐约传来了声音,夫人平日里清越端庄的嗓音,此刻竟变得那般娇柔无力,百转千回,惹得人听后难眠。

刁蝉顿时觉得刚平复些的心跳又失了章法,浑身都泛起一种奇怪的酥麻感。

她再不敢停留,跺了跺脚,用手捂住发烫的耳朵,象是受惊的小鹿般,踩着细碎的步子,飞快地逃离了这处院落。

只留下馀音,在夜色中袅袅不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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