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章 全院大会起是非(1 / 1)

张科长很热情,拉着王延宗说话,这可是他们厂的职工子弟,这打猎的本事,以后收获不能少了,肯定都卖给自己人啊。

还问他什么时候过来接岗,他还想着给挖到采购科,去看仓库太浪费人才了。

王延宗没给准话,只说家里还有些琐事没处理好,处理好了再说。

回到四合院快十一点了,院子里静悄悄的,王延宗翻墙进了院子里,进了自己屋里,在锅里添上几瓢水,用细树枝和一把干草生火,然后慢慢添加粗一些的柴火,等火烧的旺了,才把柴火捅到灶洞深处,一块木板堵住了灶口,用一根木棍顶住。

这样做的好处是柴火烧完炕洞中的空气对流比较慢,能让炕保暖更长时间。

往炕上一躺,身下的炕面已经开始热乎起来,把破被子往身上一盖,王延宗没一会儿就睡了过去。

大早晨被尿憋醒,翻了个身,被窝里还是热乎乎的,屋里的气温就差了些,王延宗爬起来穿上鞋,出去外面的公厕放水,东方才蒙蒙亮,估计也就五点左右,四合院的大门还没开,他不想和阎家人打交道,直接翻墙来回。

钻进热乎乎的被窝又睡了个回笼觉,他是被院里的声音吵醒的,他不情不愿的爬起来,家里还缺不少东西,窗帘也没有,外面路过,通过窗户能把家里看的清清楚楚。

有钱了他不想再吃腥气重的烤全狼,洗漱后溜溜达达去了外面街道,找了个早点摊子,素馅包子买了十个,一个两毛钱,王延宗一边走一边吃。

看到远处工厂的大烟囱没冒烟,王延宗忽然想到今天是休息日,怪不得今天早晨院里的邻居起的晚。

吃完早餐,王延宗双手插兜往供销社走,天空阴沉沉的,黑云压城城欲摧,这是要下一场大雪啊。

没有风,居民区的炊烟笔直升起,在上空汇聚成厚重的云层,空气中弥漫着煤烟的硫磺味,气温越来越低。

在供销社买了两根三米长鸡蛋粗的竹杆,一盒大前门(只剩这一张烟票了),又买了四个笼屉,拎着售货员捆好的笼屉,竹杆一扛,慢悠悠的回四合院。

行人大都脚步匆匆,不少人双手抄在袖筒里,王延宗还有兴致观察行人,满大街上基本看不到肥胖的人,刘海中贾张氏那种体型在这个年代那也是千里挑一。。

脸上的神情也有着很大差别,这片土地上,五千年来老百姓第一次能昂首挺胸的走路,那种自信昂扬、不怕万难的气质,不经历这个时代的人是很难想象的。

门口,阎埠贵吃完饭就守着了,他手里拿一把剪刀,围着两盆腊梅转圈,转悠半天才伸出手修剪一下枝条,眼角的馀光始终不离大门。

看到王延宗手提肩扛的,他眼睛一亮,小跑着来到门口堵住了去路。

“哎,小王,买这么多笼屉,年轻人真不会过日子,你一个人能吃多少窝头,买这么多不是浪费吗?要不匀给三大爷一个,正好我家笼屉前几天坏了。”

他还想伸手摸摸,王延宗看着他那干巴巴鸡爪子一样的手就恶心,手往身后一背躲过阎埠贵的禄山之爪。

“阎老师,供销社笼屉三毛二一个,想要自己去买,我既然买这么多肯定是家里有用,麻烦让一下。”

“嘿,我说小王,你这么说我可要和你好好说道说道……”

说道你妹啊说道,王延宗抓住竹杆的手一沉,竹杆的前端和阎埠贵胸部差不多高,一扭身走你,用竹杆把阎埠贵扒拉到旁边,阎埠贵踉跟跄跄欲抓住竹杆稳定身体,王延宗一抬手,阎埠贵抓了个空,双手在空中胡乱挥舞,“咕咚”一声撞在门洞侧面的青砖墙上。

等他站稳脚步,把眼镜往上推了推,王延宗早就走到自家门前开门进屋了。

阎埠贵镜片后三角眼中满满的不甘和愤怒,居然敢不给他这个三大爷的面子,全院大会上非给你来个落井下石不可。

王延宗压根就不知道阎埠贵的算计,前世看剧看同人文,他心中要说四合院里谁最坏,易中海秦淮茹刘海中和傻柱不分伯仲,聋老太太还要排在后面,许大茂一直被认为是坏种,可他在四合院里也没干啥坏事,就一管不住下半身的lsp,至于举报娄家换取政治资本,呵呵,前妻和一生之敌搞在一起,在你面前秀恩爱,没套麻袋打死两个贱人已经是大善人了好不好。

可要说最恶心人的,那非阎埠贵莫属,这货就象是一坨翔,让人防不胜防突如其来的“bi~aji”摔在你脸上,伤害不大,它恶心人啊,但凡邻居进门没空着手,他就象苍蝇趋翔一样飞过来,在你耳朵边“嗡嗡嗡”的磨叽个没完,折磨你的耳朵和精神,便宜不到手决不罢休。

王延宗自己分析,阎埠贵绝对是四合院前三的沃尓沃,据他所知,易中海现在也不过是七级工,四九城56年才实行八级工制度,易中海的高工资也就拿了三年左右,他一个工人,能攒多少钱,阎埠贵就不一样了,他可是小业主,解放前家里就是做生意的,以他抠门算计的程度,家中钱可能没多少,黄白之物首饰玉器古籍不能少了,家底能和聋老太太一争长短。

这么有钱还天天算计三子一女,算计的儿女没有一个给他养老的,不管什么年代,子女不孝都要背负巨大的社会压力,出门脊梁骨能被人给戳烂了,他的儿女不给养老原因之一可能是被算计怕了,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嘛。

未经他人苦,莫劝他人善,对阎家子女的行为他不做评价,但阎埠贵堵门占便宜,还叽叽歪歪的跟唐僧念经似的发动精神攻击,一般人受不了。

王延宗拎着四个笼屉去中院水池库库一顿冲洗,提水给家里水缸装满,门一关开始和面。

他空间中还有小二百斤的粮食,八一粉和玉米面各占一半,集体食堂前期,顿顿吃好的,天天白面馒头,一天三顿至少一顿有肉菜,而且大家都是连吃带拿,他就是那时候顺了不少粮食。

白面玉米面对半开,和了满满的一盆,等到面团光滑,用盖帘盖上醒十分钟。

揪出一个个的剂子,放在双掌间团成圆形,在盖帘里铺上玉米皮,这个是防止窝头和笼屉黏连,在九十年代前属于基操,王延宗空间大,这样常用常见的东西收集了不少。

面团一个个的放在笼屉里,一盆面把四个笼屉装的满满的,给大锅中添上水,架上笼屉,用锅盖盖上笼屉,灶底生火,等火旺了添加粗一些的木柴,王延宗坐在灶前的小板凳上,今晚该去黑市看看了。

水开后二十分钟,王延宗拿开锅盖,大股白色的水汽蒸腾,淡淡的麦香混合着玉米的甜香在屋里弥漫,王延宗把四个笼屉一起端出放在了灶台的青石台面上,把窝头一个个收进空间,只留了十来个放在盆子里做晚饭。

往锅里添点凉水中和一下,想着先把笼屉刷出来再炒个菜,多少天没吃青菜,上厕所都不得劲。

就在这时,外面传来脚步声,房门被拍的“啪啪”响,一个变声器的公鸭嗓喊道:“新来的,去中院开全院大会。”

王延宗走到门前拉开插销,打开房门,门外站着一个大脑袋少年,那少年一抬头,仰着脖子看着王延宗,压迫感扑面而来,他退了两步,声音不自觉软了下去,“新来的,三个大爷通知召开全院大会,你别迟到了啊。”

鼻子嗅了嗅,悄悄咽了一口口水,转身噔噔噔跑去通知倒座房的住户去了。

王延宗疑惑,正常来说不应该是全院大会刘家的两个大冤种负责通知后院,傻柱负责中院,阎家两兄弟负责前院吗?

让自己的狗腿子多干活,刘海中被易中海压制了一辈子不是没有原因的。

其实是昨晚三个老登商量好,今天吃完早饭,刘海中就忍不住要抖一抖二大爷的官威,迫不及待的让两个儿子通知开会,反正没有太阳阴冷阴冷的,啥时候开会都一样。

王延宗也不急着炒菜了,对万界闻名的四合院全院大会他挺好奇的,在网文中这是比武林大会还出名的名场面,不会才住进四合院就遇到给贾家捐款的名场面吧?

饥荒初现端倪,贾家应该没这么快陷入困境,磨蹭了一会儿,中院人声鼎沸的时候,王延宗兴冲冲的提着一张靠背椅,还贴心的给自己准备了块小垫子,大冷天的坐冷冰冰的椅子,容易成为有志青年,体质好也不能这么嚯嚯,万一呢!

他还是第一次到中院,中院里两个人正从正房里抬出一张方桌,豁牙露缝的,就摆在台阶下,两人一个有点小帅,脸色苍白一脸的小受像,一个浑身衣服埋哩咕汰的,头发乱糟糟,一脸老相,这应该就是易中海的正牌养老人贾东旭和备胎傻柱了,和电视剧中的长相很相似但不太一样,傻柱更显老,贾东旭的相貌放后世做个小鲜肉也不拉跨,搁现在就有点不符合时代审美了,奶油小生在这时代可不吃香,男人国字脸浓眉大眼,女人雪子鼓屁股大才是现在的审美主流。

王延宗在抄手游廊前找了个人少的地方放下椅子,把脏兮兮的小垫子垫上,一屁股坐下去,掏出大前门叼上一支,双手合拢划着火柴,凑面前点上烟,尼古丁过肺的瞬间舒服的叹口气,吐出一条长长的烟带。

刘家哥俩从傻柱家搬出三把椅子在桌子边摆好,贾东旭回到人堆里,长条板凳上坐着一老一少两个女人,不用猜就知道是贾张氏和秦淮茹,贾张氏肥肥白白的,一身没有补丁的蓝色棉衣,看着就一个普通的妇人,两眼外眼角稍微往下耷拉破坏了这份普通,给她增加了说不清道不明的戾气。

秦淮茹一身黄不黄灰不灰的棉衣,身材看不出来,面容倒是俏丽,大眼睛双眼皮,二十六七岁正处于女人的巅峰,皮肤光滑白嫩,怪不得能成为傻柱的白月光,满分一百分的话,少说能打85分。

收回目光,按照剧中的印象一一对照,时间太长,其他角色的记忆有点模糊,他只能认出脸最长的许大茂,三个主角还没登场,聋老太太也没出来。

过了一会儿,东厢房门一响,打头一对中年夫妇扶着一个老太太走在前面,后面跟着胖胖的刘海中,最后是干巴巴的阎埠贵。

王延宗看向易中海,小平头,满脸的络腮胡冒出短短的胡茬,一张国字脸不苟言笑,道德天尊不说话,卖相就能唬住一些人。

一大妈和剧中差不多,扶着聋老太太脚步拘谨,表现的躬敬又尊敬,剧中聋老太太身份成谜,也不知道和易中海两口子究竟是啥关系,且看看再说。

易中海两人扶着聋老太太到旁边的一张太师椅上坐下,聋老太太把拐棍倚在扶手处,一大妈就站在她旁边,一副奴婢像。

易中海这才来到桌子,把另一只手里的印着“先进工作者”五个红字的搪瓷茶缸子放在桌子上,坐在中间的椅子上,然后刘海中阎埠贵依次左右落座,王延宗看的差点笑了起来,这三个货色把等级森严表现的淋漓尽致,对照三人的身份,巨大的反差让人忍俊不禁。

易中海看了刘海中一眼,刘海中会意,站起来使劲咳嗽两声,等下面噪音小一些,大声说道:“今天召集大家伙开会,主要有两件事,第一件事是,现如今的国际形势……”

王延宗听的一脸懵逼,国际形势和你一出大力的锻工(剧中刘胖胖也是钳工,同人文大多都把他写成锻工,我也随个大流)有毛线关系。

刘海中巴拉巴拉的前言不搭后语,磕磕巴巴用错了三个成语,讲了十来分钟,易中海用茶缸子顿了顿,有点不满,让你过过官瘾你也不能讲个没完,词不达意讲的什么勾八玩意儿?

刘海中话音一停,知道易中海不高兴了,他心中暗恨,早晚给你拉下一大爷的宝座老子自己坐上去。

“那个,下面有请一大爷宣布第二件事,大家鼓掌欢迎!”

说完沾沾自喜的坐下去,觉得今天发挥的不错,多看报纸还是很有效果的。

下面掌声雷动,也不知道是欢迎易中海还是庆幸刘海中终于结束了又臭又长的发言。

易中海站起来,双手下压,掌声慢慢停歇,他咳嗽两声,在人群中扫视一圈,看到王延宗的时候眼神微缩,本能的觉得这个人不是善茬,恐怕不是那么好拿捏的。

说不得今天要底牌尽出了,他严肃的说道:“昨天,咱们院发生了一件大事,哪个是新来的,站到前面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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