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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0章 贾家人关拘留 王延宗烀肉香(1 / 1)

贾家愿意赔偿也行,不愿意更好,王延宗心思早就不在这些禽兽身上了,他急着晚上试一试瞬移技能。

现在天色还早,打水刷锅,打了十个鸡蛋,择好韭菜,清洗两遍捞出控水,“哒哒哒”刀落如雨,切成小丁倒入鸡蛋中,加少许胡椒粉,没有精盐,大粒盐适量手指一捻搓成粉末添加鸡蛋,用筷子搅匀,热锅冷油,“呲拉”一声,一大勺菜籽油倒入锅中,等冒出油气,把蛋液倒入锅中,蛋液迅速凝固膨胀,周围爆米花般鼓起来,翻炒半分钟后快速盛出来,锅里干干净净,没有半点残留。

阎埠贵在院子里微微仰着头,鼻子快速抽动,喃喃念叨着,“韭菜炒鸡蛋,这是放了多少油啊,真是败家子,有多少家底禁得起这么祸害。”

阎埠贵好歹是个文化人,饭点上门是做不出来的,知道占不到便宜,他哼哼唧唧的回家等着吃饭,院里邻居都回来了,守门大业暂告一段落。

门前杨瑞华也在炒菜,罐头瓶子里有半寸多的菜籽油,一根筷子插在里面,筷子头上绑了一小块布头,只有一公分的宽度,刚好缠了一圈,用线捆扎的结结实实,筷子头前探出的布头还不到半公分,这是阎埠贵的杰作,蘸油的时候,捆扎紧密,布头吸附的油就少。

杨瑞华提起筷子悬在瓶口上方,等到不滴油了,在锅底快速的画了个圈,油太少,最后小半圈锅底上就没有油了,迟疑了一下,杨瑞华把筷子放回油瓶,切片的白菜帮子倒入锅中,用铲子不停翻炒。

阎埠贵看的暗自点头,自己媳妇也是个会过日子的,可惜好几天没有弄到小葱了,不然出锅的时候撒点葱花,味道更好一些。

都说一个被窝睡不出两种人,在阎埠贵的言传身教之下,杨瑞华也是抠门到极点,很少买葱姜蒜之类的调料,阎埠贵能薅到羊毛,做菜的时候就加点,没薅到不加调料也不过是味道差点,不影响下饭。

王延宗在家里吃的是清蒸腊肉蘸蒜酱,白米饭配韭菜炒鸡蛋,为庆祝终获神技,还开了一瓶汾酒。

阎埠贵家里一人个棒子面窝头,一根两指粗一捺长的煮红薯,桌子中间一盘炒白菜,堪堪盖住盘子,大约四五片白菜叶的量。

阎埠贵把炒白菜一片片的挨个人分,每人碗里的分量尽量保证一样多,在这一点上,全家人都很信任他的公平公正。

菜汤分完,阎埠贵说了句,“吃饭吧。”

拿起窝头掰开,用其中一半擦干净盘子底,塞进嘴里慢慢嚼着。心底暗自惋惜,做的再早一点就可以嗅着韭菜炒鸡蛋的香味下饭了。

第二天易中海没去上班,从前院进进出出好几趟,忙活了大半天,王延宗从屋里全看到了。

天快黑的时候王胜利来了,来到门前“砰砰砰”拍了三下,“小王,和我去所里,好消息。”

开门后王延宗没来得及说话,就被他催命一样拉着去派出所,王延宗的自行车后座两边都挂着边筐,不适合载人,来回拆卸挺麻烦的,不骑车就不骑吧,顺势跟着他一起走。

到了派出所,还是陈所长的办公室,易中海王主任都在,王延宗接过易中海送过来的钱,数了数正好七十四张大黑拾,王延宗大度,零头给抹了。

当着王主任易中海的面,王延宗痛快的把案子撤了,无视了易中海眼中的强烈不舍心疼和隐晦的愤怒痛恨,语气平和的对易中海说:“没想到贾家这么有钱还偷邻居家财物,麻烦转告他们,以后我家里会下个陷阱防盗,如有偷窃行为发生,生死各安天命。”

陈所长听了这话,想说点什么,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,王主任急的一下子站起来,“小王,你不是说陷阱不会伤人性命吗?”

尼玛街道办辖区有居民因偷盗丢了性命,她也免不了吃点挂落,怎么就这么不省心呢。

王延宗笑了笑,劝道:“王主任你别急啊,陷阱机关多少都会造成伤害,被木刺扎一下还有可能破伤风去世呢,死不死的全看运气,所以才说生死各安天命啊。”

王主任听了又气愤又好笑,手指对着他点了点,气呼呼的坐下了。

陈所长对易中海说:“鉴于贾张氏积极赔偿受害人损失,受害人主动撤案表示不再追究,对贾张氏棒梗盗窃、贾东旭夫妻知情不报做出以下处罚,贾张氏作为主犯拘留十天,棒梗作为从犯拘留七天,贾东旭秦淮茹知情不报拘留三天,由于家里有孩子,秦淮茹监视居住,期间不得离开四合院。”

王主任没好气的说:“行了,易中海你走吧,以后监督你徒弟管好家里人,再搞事我就把贾张氏送回乡下去。”

这个易中海是个人才,可惜心术不正,如果能尽心管理,四合院也不至于一堆烂眼事。

没结婚,王延宗也不好在家里用双人的被褥,厚的被贾家给嚯嚯脏了他嫌脏给折算成钱了,只能用薄一点的春秋被褥了,把炕烧热一些,也不觉得冷。

该干正事了,早晨阎埠贵刚开门,王延宗就推着自行车出来了,阎埠贵合拢手掌往掌心哈气,又使劲搓手掌,吃惊的问:“小王,这么早出门,你要干什么去?”

“打猎。”

说完,提车出门,偏着腿骑上自行车就走了,阎埠贵羡慕极了,猎人好,想吃肉不用花钱,山里猎物随便挑。

还是上次的路线,古北口附近进山,他这次进山是想弄点值钱的猎物,熊胆只能露出来一枚,上次那两头熊,熊胆第一时间就取出来了,一铜胆一铁胆,王延宗准备把铜胆卖了,打听了好几个中药铺,现在一枚铜胆的市价大约三百左右,对他要做的事情杯水车薪。

遇到中大型猎物,他有选择的只打成年的,半大和幼崽放在山里养着,以后这里就是自己的后花园了。

传说这山中有人看到过老虎,王延宗找了几天也没找到,不知道是灭绝了还是藏的好,这恐怕是山中最值钱的猎物了。

出来的时间不短了,王延宗回忆走过的路线,辨认下方向,抄一条近路返回进山的地方,把分割好的熊肉装进边筐,又把一只半大的野猪装进麻袋放在后座上。

即使清理了内脏,两只猎物也有小四百斤了,加之他这么个大活人,王延宗都担心自行车轮被压成麻花。

特意在半路待一晚,把握着时间上午进城,在厂里交了熊肉,熊肉有特殊用途,李怀德给了高价,不到300斤的肉,卖了小六百块钱,这些钱可以正大光明的花。

在药店卖了熊胆,王延宗手中明面上的钱有三千多了,估计买下自己屋后的跨越地皮也差不多了。

是的,房子小点破点他都能忍,但是没有卫生间淋浴间对一个后世的灵魂简直是生活中最大的折磨。

屋后的跨院在战争期间被毁,房倒屋塌的,木头破烂的家具早就被附近居民捡回家烧火,留下一堆破砖烂瓦和豁牙裂齿的围墙,有人就在里面清理出空地,种点自用的蔬菜,有工作的现在单位都分房子,也没人想给买下来自己建房,没房子的想建也没钱,一直空着,王延宗就打上主意了。

整个跨院和95号整体面积相当,95号院看似三进,实则是四进的四合院拆垂花门,现在的前院就是原先一进和二进院子的合体,原来的跨越占地面积近两千平米,王延宗不想也不敢私人全买下来,他只想买下前面的一部分,大约六七百平,买地加建房手里的钱足够了。

边筐里放着一头八九十斤的野猪,回院里的时候,院子里很安静,只有杨瑞华听到声音,从窗户看了一眼。

空间里有不少现成的饭菜,王延宗吃完,去中院一桶桶的拎水倒入锅里,生火加热。

来回几趟从破烂跨院搬了些砖头,在门前搭起个平台,上面铺几块厚木板,从边筐提起野猪放在台上。

杨瑞华开始不知道这小子在忙活什么,大冷天的门外搭台子,不会想在外面吃饭吧?

看到野猪,“嗷”的一声从家里跑出来了,那次老阎说王延宗猎到一头老大的野猪,她没看见,这次看见了,不说见面分一半,见者有份不过分吧?

门一开,杨瑞华就急不可耐的喊道:“哎呀,小王你真有本事,打这么大一头野猪,这这这、下水呢?你不会给扔了吧?”

跑到跟前,杨瑞华看到野猪肚子空空的,里面血水都结了冰,肉疼的直眨巴眼。

王延宗点点头“恩”了一声,杨瑞华那个心疼啊,你不想吃给我啊,收拾好也是一盘荤菜。

王延宗不搭理她,回屋提了一桶水,用一个葫芦瓢一瓢瓢的往猪身上浇,这野猪冻了一天早就冻透了,王延宗苟到怕人从车辙的深浅看出问题,硬生生载着两头猎物骑了两百多里。

一桶水浇完,猪身上腾腾的冒白气,王延宗拔出剥皮刀用刀背开始刮猪毛,剥皮刀的刀背特意打制的棱角分明,就适合热水烫了之后刮毛,刀背到处,大片大片的猪毛被刮了下来,下面猪皮白的发亮。

就这一会儿的功夫,听到杨瑞华大呼小叫的老娘们也不猫在炕上减少消耗了,几乎全院的娘们和没上学的孩子都跑过来了,居然还有抱着小当的秦淮茹。

贾家人脸大,皮还厚,两家发生不愉快,搁一般人肯定没脸往跟前凑,这白莲花听到肉屁颠屁颠的就过来了,也不怕几个月大的孩子冻坏了。

全院大会揍了易中海,贾张氏偷盗就给送进局子,邻居也都知道了这个小年轻不是好说话的,也不敢靠近,就在两三米外围成半圈看热闹。

王延宗前世也是穷山沟出身,小时候年前村里谁家杀猪,小孩子也是围一圈看热闹,他就没缺席过。

那时候,大早晨天蒙蒙亮,就听到有猪声嘶力竭的尖叫,就知道肯定谁家杀猪,微暖的被窝都留不住,三下五除二穿好衣服,出门就往猪脚的方向跑。

从大院门口就能看到杀猪这家院里,四五个老爷们横拖竖拽把猪放倒,抬起来过秤,然后按在院里桌子上,杀猪匠白刀子进红刀子出,那猪玩命的挣扎,一会儿就不动了。

这时候要么杀猪匠给猪开膛破肚开始剥皮,要么就象他这样热水一浇,一帮人一拥而上,转眼间猪就变得白白净净。

屋里白气腾腾,锅里或者一锅箩卜片子或者酸菜丝,大块的猪肉扔进锅里煮,还有血肠扔进去,那一锅杀猪菜,充满了年的味道。

他抬头看着灰蒙蒙的天空,叹了口气,回不去了,再也回不去了。

低下头沉默的继续忙活,很快刮完了猪毛,反转剥皮刀,用刀刃在白净的猪身上使劲刮了起来,野猪皮也能吃,只要挂掉那层杂质多异味大的表皮,野猪皮甚至比家养的猪皮胶质更多更有营养。

围观的人不知道,但是看到王延宗刮下来一层两三毫米厚的猪皮不用,心疼的眼角抽抽,恨不得趴地上捡起来吃了。

还是被算盘精日夜熏陶的杨瑞华反应快,第一个开口问道:“小王,你这些猪毛不要了?要不我帮你打扫卫生,这些猪毛给我。”

王延宗直起腰舒展一下筋骨,点头道:“不嫌弃你就收着吧。”

杨瑞华大喜,怕别人和他抢,撒丫子就往家里跑,拿着扫把铁锹和铁皮簸箕跑回来,把地上的垃圾扫到一起装进簸箕里,冻结在地面上的用铁锹铲起来。

猪皮刮下来的碎末后脚后跟刮下的死皮差不多,同猪毛杂质混在一起,杨瑞华看的欲哭无泪,浪费了啊。

王延宗知道猪毛能卖钱,而且野猪颈后的猪鬃又粗又硬,比家猪毛值钱,王延宗一来看不上这点小钱,二来懒得麻烦,有人帮忙算是双赢。

刀法肝到圆满,王延宗就是不折不扣的弯刀的大行家,一把剥皮刀刷的行云流水,猪头上的褶皱里都看不到残留的毛发。

“唰唰”几刀卸下野猪的头蹄尾巴,这几样还要用枯草点火烧一下,给表面烧的发黑,刀刮后表皮焦黄,烀出来的肉嘎嘎香。

从胸腔中掏出心肝(肺和肠子都一起敬了山神),其嗤喀嚓分割成小块,先挂屋里,抹盐装缸下午再做。

晚上就吃脊梁骨,做法和鹿蝎子没啥区别,贴骨肉最香,脊梁骨也不好保存,所以两次王延宗都是先吃的脊骨。

抬腕看了眼,才两点十分,大梁骨烀上三个小时,轻轻一提骨头就能脱出来,肉软烂入味入口即化,那滋味,怎么吃也不够。

先憧憬一下,王延宗利索的收起木板,把砖头码在墙根,用锅里的热水洗了手,开始处理脊骨。

期间没有人开口讨要猪肉,没有贾张氏牵头,没有易中海绑架,这些废物屁用没有,秦白莲绿茶大法还未修炼圆满,想到院里老祖宗聋老太太都被王延宗踢的肩膀脱臼,对她这个小媳妇多半也不会手下留情。

秦淮茹聪明着呢,才不会头铁的凑过去挨揍,反正后天贾张氏就能放回来,以那肥婆的德行,百分百会找王延宗报复,关几天还无所谓,赔偿七百多,贾张氏能心疼的瘦二斤。

别看赔偿的钱贾张氏一分没出,是易中海“垫付”的,在贾张氏眼里,钱过了我贾家的手甚至只要沾我贾家一点边,那钱就是我的。

王延宗都知道贾张氏属猪的记吃不记打,秦淮茹和她一个屋檐下过了小十年,对这老虔婆的性格了如指掌。

地面只留下一摊水迹夹杂着一点血水,看热闹的议论几句,恋恋不舍的回家。

工人下班回院的时候,大骨头快烀好了,整个前院都是浓郁的肉香。

傻柱、易中海贾东旭并肩而行,傻柱忽然吸吸鼻子,惊疑不定的说:“怎么这么香!这小子的厨艺不简单啊。”

他没好意思说自己的厨艺差远了,这是他最后的倔强,易中海眼中闪过怨毒,目不斜视的往中院走,“柱子,关饷了我去买块最肥的五花肉,到时候你给做了,给老太太也端去一碗。”

“嗨,哪用你出钱,孝敬老太太我也出份力,肉我买了。”傻柱自豪的拍拍胸口。

王延宗抬头往窗户外看了一眼,这老梆子都不是连络员还没忘记忽悠傻子,的确是不用你买肉了。

贾东旭低着脑袋,偷偷嗅嗅香味,也不说话只快步往回走。

这个人王延宗接触不多,话都没说过,也看不透是个什么性子,同人文中众说纷纭,有说他妈宝男没主见,有说他奸诈狡猾的,心狠手毒的,工于心计的。摇摇头,关我屁事,反正这短命鬼也没几年好活的。

晚上院里不少家传来孩子的哭叫声,混杂着父母的叫骂,有熊孩子体验到了来自父母深沉的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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