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6章 世间自有因果(1 / 1)

逛街总要有个目标,站在原地想了想,这应该是多影视融合的影综世界,自己接触到了禽满四合院的人物,认识一个正阳门下小女人的配角,那就前门方向走起。

大栅栏这边铺子多,人流量大,王延宗混在人流中,左右张望,老四九城的人文气息扑面而来,有一种看老照片的感觉。

抬头看到雪茹绸缎庄的牌匾,王延宗好奇的走了进去,他衣服损坏了一套,也不想缝缝补补,正好在这里多备几套。

快过年了店里生意不错,柜台前不少人在看布料,王延宗挤进去,柜台里的小伙计忙的飞起,不时取下布料给客人近距离查看。

不远处,一个大波浪女人隔着柜台和一对母女说话,人声嘈杂,也听不清说的啥。

王延宗打量了一下,这应该就是陈雪茹了,三十左右,脸上妆容浓纤合度,涂着大红色的口红,上身一件修身的棕红色高领毛衣,本钱很是雄厚,脸上洋溢着自信,小嘴噼里啪啦的跟机关枪似的,对面的母女明显是快被忽悠晕了,不停的点头。

看了两眼王延宗就回过头,不在他的审美上,只能说有钱有闲会打扮,穿着时髦,在这个时代那真是鹤立鸡群,就那脸保养的,四合院第一美人秦白莲来了,也得跪下来磕一个才能走。

王延宗弯下腰打量着柜台后墙下方的几匹布料,土黄色看起来挺厚实的,和他做外衣的布料相似,王延宗指了指布料问道:“那是什么布料能介绍一下吗?”

小伙计听到了,百忙中回了一句,“你稍等,马上过来。”

人很多,王延宗也不会破坏先来后到的规矩,心安理得的刚要直起身等着小伙计的服务,头皮微微刺挠,一只小手薅住了他头发,耳边传来“咿呀咿呀”的声音。

轻易的就能感受到这是一只人类幼崽的小手,他保持着弯腰的状态微微偏偏头,眼睛斜着从肩膀上方向后看去,一张圆圆的小胖脸映入眼帘,粉粉嫩嫩的小脸憋的有点涨红,兴奋的咿呀乱叫,小手使劲扯他的头发。

王延宗慢慢起身,怕给幼崽的小手拉伤,抱着孩子的是一个少妇,脸上不施脂粉,健康的小麦色皮肤,最让人印象深刻是是挺直的柳眉,微微上挑,让这张脸充满了巾帼不让须眉的英气。

她也发现了女儿的淘气,单手掰开了女儿胖乎乎的小手,轻轻拍了几下小屁屁,嗔道:“不能淘气。”

抬头对王延宗说:“同志对不起,刚才我没注意孩子淘气。”

眼中有一丝惊艳,她从不以貌取人,但眼前的青年给她一种很矛盾的感觉,似洒脱似狂野,眼神却很温和。

王延宗看着少妇怀里的小团子,前世刷的短视频中可爱的人类幼崽很多,能和眼前这个小团子不相上下的不超过三个。

圆嘟嘟的小脸,瘪着的小嘴比粉色的果冻还柔嫩,卡通化的大眼睛里满满的委屈,已经开始蕴酿水雾,简直能把人心萌化。

怪不得烂柿子网那么多给李二凤养闺女的,这样的我也想拐回家养着。

他伸出食指点点小团子的小胖手,柔声安慰道:“不哭了啊,这是谁欺负宝宝了?”

头也不抬接着说:“没事,宝宝很可爱啊。”

小团子抓住王延宗的食指,脸上多云转晴,翻脸的速度比翻书快多了,嘴里呀呀叫着,使劲的扭转小身子伸出两只小手求抱抱。

王延宗心动的看向少妇,眼里的满满的渴望,少妇有点好笑,没想到岁数不大的小青年居然喜欢小孩子,她顺势把小团子往前送出去说道:“不嫌麻烦就抱吧。”

王延宗接过来的时候,她顺手一巴掌拍了下小屁屁,“小没良心的。”

王延宗小心的抱住了软软糯糯的一团,隔着衣服和外面的小被子,都能感受到包裹在里面小生命的娇嫩脆弱,生怕给弄伤了。

小孩子的感知最为敏锐,店里嘈杂的声音吵的她心烦,就王延宗身上的气息让她舒服。

王延宗的武功已经是这方世界的极限,用玄幻点的说法就是洗经伐髓,天人合一,气息温和自然。

小团子在包裹里窜了几下,欢喜的咧开小嘴露出光秃秃的牙床,小被子下面用一根布带系紧,上面松散一些,她伸出两只小手在王延宗脸上乱抓,奶腥味有点冲鼻子。

这时候小伙计来了,把那两匹布拿出来搁在柜台上,“客人,这是卡其布,耐磨耐洗,价格也不贵。”

王延宗把小团子放在柜台上单手揽住,一只手摸摸布料,这布质量挺好,就是颜色有点拉胯,这年代男人做衣服不是黑就是蓝,要么就是灰色,土黄色不得人心,就放在了下面。

王延宗不怎么挑颜色,结实就行,他打断小伙计的长篇大论说道:“就这种布料了,我要四套衣服和裤子,同样的料子有灰色的吗?再做两身中山装。”

小伙计高兴了,这种客人接待一个顶三个,拉长了声音说道:“好哩,您请稍等让师傅给您量下尺寸。”

“不用量了,我身高185公分,臂长70,肩宽44,后襟长……”

王延宗熟练的报出制衣的尺寸,上次做衣服他就把尺寸记住了,不需要再丈量了。

小伙计手忙脚乱的拿起本子,“您慢一点,我记一下。”

算盘噼里啪啦扒拉几下,小伙计熟练的报出价格,王延宗交付了定金把回执揣进口袋。

男人购物就是这么快,抱着怀里高兴的哇哇叫的小团子,有点爱不释手,别人家的萌娃就是香,只享受撸娃的快乐,不用操心吃喝拉撒,简直完美,都有点不想还回去了怎么办?

少妇看到王延宗定制完衣服,也知道这小伙子该走了,看着他嘴角微翘内心欢喜,心里好笑,等王延宗满脸不舍的把萌娃递回来的时候,她抱回去拍了拍,打趣道:“小兄弟,喜欢小孩子自己生一个啊。有没有对象,要不姐姐给你介绍一个?”

“啊?”王延宗有点窘迫,都不认识呢,第一次见面就介绍对象,火红年代的人都这么效率?

喜欢小孩子的人肯定不会坏到哪里去,能招小孩子喜欢的就更不会上坏人了。

王延宗慌张的摆摆手说:“大姐,我还有事先走了。”

说完急匆匆的出门,从气色上就能看出来,母女两个不是出身富贵就是权贵之家,扯上关系以后还不知道是福是祸,风起十年,多少身处高位的人跌落尘埃,他这小身板可扛不住。

小团子见他走了,哭闹了了两声,很快被哄好了。

王延宗沿着大街慢慢逛着,突然他的后背传来刺痛,王延宗不假思索的向右侧扑倒,“砰砰”几声枪响传来,他左臂外侧像被烧红的烙铁烫了一下,火辣辣的疼痛传入大脑。

淦!王延宗眼睛都红了,他小心翼翼践行苟道,没想到在大街上差点被一枪打中要害,后心挨一枪,他也不敢保证自己能活下来。

大街上瞬间炸锅,人群如无头苍蝇乱哄哄的四处跑着找藏身的地方,两个中枪的倒楣蛋在地上哀嚎,两人一个捂着腿,一个捂着肚子,看来保住小命没问题。

其实王延宗这一枪挨打一点也不怨,他在北城区搜刮了敌特的财物,还给人点了,很快就被警察接手了,刚刑讯出同伙的名单,这边警察就上门抓捕,没想到这边的两个同伙也收到了消息,正准备转移,就遭遇了抓捕小组,打伤王延宗的只是一颗流弹,这叫世间自有因果。

两个敌特对着人群开枪想引起混乱趁机逃命,警察可不敢开枪,所以王延宗中枪的锅还是得自己背。

别以为死过一次的人不怕死,实际上王延宗更怕死了,只有死过才能明白活着有多美好,他趴在地面,浑身的冷汗把衣服都打湿了,后怕的拍拍胸口,胸腔内心脏砰砰狂跳。

后面两个男子亡命狂奔,不时回头开几枪压制追击警察的速度。

一人再次回头的瞬间,王延宗突然跳起来,一颗鹅卵石尖啸着砸在对面男人的额头上,那男人见到王延宗跳起来就感觉到不妙,正欲举枪射击,就见那人手一甩,一颗鹅卵石奔他面门而来,他甚至能看到鹅卵石上的花纹。

他拼命的蹬地想要躲开,鹅卵石上的花纹更清淅了,哦,原来要砸到我额头了,恐惧在眼中凝固,半生经历如电影般在脑海中回放一遍,“啪”的一声脆响,意识沉沦到永恒的黑暗。

追击的警察看到一个敌特的脑袋忽然就爆成一团血雾,有什么东西从不远处飞过,“砰”的一下嵌进旁边店铺门前的立柱上,外面只留下一个圆润的屁屁。

另一个敌特刚回头,一团血雾夹杂着白色的豆腐脑糊了他一脸,大惊之下对着前面胡乱开了一枪,呼啸的锐响中他只能感觉到一股大力撞击在手上,然后手就失去了感觉。

王延宗的眼中,马牌撸子先是高高抬起,子弹射向天空,然后敌特的手指被挤压变成肉糜,马牌撸子的扳机护圈和握把在鹅卵石的撞击下变形、脱手,远远的抛飞出去。

第三颗鹅卵石摧毁了敌特的右膝,鹅卵石完整的镶崁进他的膝盖,失足前扑的还没倒地,王延宗就出现在他跟前,一把薅住他的顶瓜皮,右手大耳光就抽了上去,沉闷的打击肉体声音响起,敌特瞬间进入婴儿般的睡眠,手一松,软绵绵的摔在地面。

王延宗这才开始平缓呼吸,压下急促的心跳,一死一残,这口气也出的差不多了,四个警察跑到跟前,一人按住敌特铐上手铐,另外三人径直往伤者跑去,大喊:“大家不要慌乱,敌特已经制服,谁家有板车征用一下,来几个人帮着把受伤群众送去医院。”

他们刚到地头就正面撞上了敌特出逃,没跑多远的路,喊话清淅响亮,建国十年,警察早已在群众中创建了崇高的威望,想95号院那样的反而是稀缺品种。

听到危险解除,国人吃瓜基因立刻占据上风,不少人跑回来看热闹,跟前六必居的店铺推出来一辆排子车,几个热心群众七手八脚的把两个倒楣蛋抬上车,在两个警察的跟随下推着车急匆匆的往医院跑。

王延宗觉得这几个热心群众很有军医的潜质,听倒楣蛋震天的惨呼声就知道动作有多粗暴。

铐人的警察在那敌特身上搜了一遍,摸出来一些鸡零狗碎放进了挎包里,另一个警察也回来了,如释重负的说:“队长,两位群众伤情不重,一个大腿中枪,一个侧腹中枪,没伤到内脏。”

队长点点头,对王延宗说:“同志太谢谢你了,我叫董长福,西直门派出所的,今天要不是你,不知道要出多大乱子,说不定就被这小子跑了。你也受伤了,先去医院包扎一下,也得麻烦你做个笔录。”

王延宗点点头也不客气,“恩,那我去医院了。”

“德胜,你带这位同志去医院。”

叫德胜的警察有点尤豫,董长福笑骂一声,“怎么还不放心我啊,这里离所里没多远,支持一会儿就到。”

德胜想了想也放下心来,带着王延宗去追排子车。王延宗的骼膊只是被流弹擦伤,在左臂外侧犁了一条浅浅的口子,擦点药水消炎,都不用缝合。

敌特的伤怎么办?不就是手指碎了小臂骨折嘛,离心脏远着呢,能有什么事,不要浪费国家医疗资源好不好?反正审讯完了也是拉去打靶,只要能挺到打靶那天就没问题。

……

红星医院又迎来了新的病人,公交车司机和售票员把聋老太太用门板抬到医院,大眼瞪小眼的谁也没钱去缴费,最后还是一个帮忙的热心群众(现场吃瓜)往95号院跑去,别看聋老太太是个老宅女,在附近名声很响亮,95后院老祖宗,排面拉满,大家对95号院的龌龊心知肚明,只不过事不关己没人去挑明。

热心肠归热心肠,万一你去主持公道被受害者给撅了,很下不来台的好不好?傻柱啥样人南锣鼓巷三岁孩子都知道。

等傻柱用板车把易中海拉到医院,聋老太太早已进了手术室,王延宗处理完伤口,在西直门派出所做完笔录,聋老太太也被推出来了。

老聋子的手术很简单,截个肢而已,钢锯一拉轻轻松松,还没有缝合的时间长。

也不用全麻,老聋子全程清醒的感知到钢锯锯骨,医生锤子凿子钢锯的,木匠干活一般对待她的老手,这一刻她和干儿子易中海共情了。

刚抬到床上挂上消炎的吊瓶,易中海就凑到跟前,“老太太,谁害得你?”

傻柱咬牙切齿,“别让我知道是谁,我要他死。”

聋老太太颓丧的说:“我走路滑倒了,正好大气包从我手上压过去了。”

交通公司来了一个负责人,这时候没有交通法,交通事故按照《道路交通管理暂行条例》处理,条例略粗糙,对于这种事故也没有具体的判罚标准,交通公司也是本着人道主义给予了赔偿,不算多,两百块。

傻柱不乐意了,喊道:“你们的车把老太太压成这样,两百块钱就完事了?你们还是不是人,有没有一点同情心,老太太少了一只手,以后的生活都不方便,你们……”

易中海无语的单手捂脸,他手残脚残的来不及阻止,看到傻柱这么勇,不由自我怀疑,是不是把这傻子忽悠过火了?

( 我就写个书赚钱养家,不是你爱看的风格出门左转,人之所以是人,就是人比畜生多了道德底线,不是你有挂牛逼了就可以肆无忌惮,那只能说你对国家的力量一无所知,没有敬畏之心,只会自我毁灭。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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