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过多久,乔刚又兴致勃勃地将战场转移到办公室的沙发上。
樊小桐半推半就,不时变换着姿势迎合,嘴里发出夸张的呻吟声。
她的长发随着动作摆动,在月光下像黑色的瀑布。
渐渐地,乔刚的动作慢了下来。樊小桐顺势翻身而上,骑在他腰间。
乔刚瘫在沙发上,闭着眼睛享受这香艳的时刻,呼吸越来越沉重。
樊小桐的动作逐渐放缓,最终停了下来。
见对方毫无反应,她又加重力道拍了几下,乔刚依然沉睡不醒,像个死人一样一动不动。
樊小桐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,轻手轻脚地从沙发上起身。
她拢了拢散乱的长发,随手拿起茶几上的酒杯抿了一口,冷眼旁观着沙发上鼾声渐起的乔刚。
躲在窗外的陈建华此刻已是筋疲力尽,背靠着冰冷的墙壁坐下,脑海中不断闪回刚才看到的香艳画面。
他的心跳如鼓,思绪像脱缰的野马般奔腾。
突然,厂长办公室的门被猛地推开。
披着黑貂大衣的樊小桐像幽灵般出现在门口,正好撞见还在发呆的陈建华。
她二话不说,一把揪住表弟的衣领,将他拖进了隔壁的财务室。
樊小桐眯起眼睛,压低的声音里带着蛊惑的意味:
她涂着猩红指甲的手指轻轻摩挲着陈建华的下巴,冰凉的触感让他打了个寒颤。
她的红唇几乎贴到陈建华耳边,呼出的热气带着香水味,
陈建华浑身发抖,声音断断续续:
樊小桐突然拔高音调,又立即警觉地压低声音。
陈建华结结巴巴地反驳。
樊小桐的指甲突然掐进陈建华的胳膊。
樊小桐反手锁上财务室的门,嘴角勾起一抹冷笑,
她一步步逼近,
她的手指突然揪住陈建华的衣领:
另一只手拍了拍他的脸颊,
醉意朦胧的樊小桐动作快如闪电,染着猩红指甲的手指猛地揪住陈建华的制服领口,竟将这一米八的小伙子硬生生拽倒在真皮沙发上。
还未等他缓过神来,那件名贵的黑貂大衣已被随意甩落在地,樊小桐赤裸的身躯带着酒气压了上来。
陈建华的声音打着颤,双手慌乱地挡在胸前,
樊小桐突然俯身,红唇几乎贴上他的耳廓:
她嗤笑一声,酒气混着香水味扑面而来,
手指像铁钳般掐住陈建华的下巴,
陈建华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,后背紧贴着沙发无处可退。
樊小桐一把扯开他的警用腰带,金属扣砸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,
她的指甲深深陷进他的肩膀,
话音未落,突然狠狠咬住他的耳垂。
陈建华疼得倒吸冷气,却听见樊小桐在耳边轻笑:
她的指甲在刚才咬过的地方轻轻摩挲,
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,在樊小桐晃动的珍珠耳环上投下诡异的光斑。
那微弱的反光随着她的动作忽明忽暗,像某种不祥的预兆。
陈建华机械地配合着动作,耳边充斥着三种声音交织的诡异交响:
自己胸腔里如擂鼓般的心跳声、樊小桐带着酒气的粗重喘息,
以及她时不时发出的、刻意夸张的媚叫声——
那声音在空荡的财务室里回荡,像一把生锈的琴弦被胡乱拨动,既狂野又虚假。
当一切归于平静,樊小桐慵懒地支起身子,居高临下地俯视着瘫软在沙发上的陈建华。
月光勾勒出她精致的轮廓,却照不进她幽深的眼眸。
她慢条斯理地拾起散落的衣物,突然将陈建华的内裤攥在手中晃了晃。
她的声音突然冷得像淬了冰,
红唇勾起一抹危险的弧度,
她将内裤塞进自己的貂皮大衣口袋里,
陈建华如遭雷击,呆滞地望着眼前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女人。
这还是那个从小带着他玩耍的表姐吗?
还是那个逢年过节都会给他包红包的亲人吗?
月光下,樊小桐正在整理内衣的身影美得惊心,却让他感到刺骨的寒意。
樊小桐突然驻足回首,颈侧的珍珠耳环在月光下划出一道冰冷的弧光,
她意味深长地顿了顿,
高跟鞋的声音渐渐远去,陈建华呆坐在一片狼藉的沙发上,手里攥着那条被拿走的内裤标签:
他的声音带着哭腔,
月光透过窗帘缝隙,在他脸上投下斑驳的阴影。
他突然意识到,这或许就是樊小桐想要的效果——让他永远处在惶恐不安之中,像个被牵线的木偶。